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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天道？！

白玉京脑中仿佛闪过了一道闪电，这一刻，他仿佛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种浩瀚无边的力量，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显得无比渺小。

那是大道，是，天道！

这样的感受，白玉京仅仅只有昔日在陵江水府的幻境世界之中，陵江水神那一战时感受到。

一瞬间，白玉京便惊醒了过来。

神道！

那便是合道之上的境界，便是神道！

不，或者更准确地说，那是……天魔眼中的神道！

当初在幻境世界之中，看到陵江水神出手的时候，白玉京便有一种感觉，那种凌驾于一切的力量，似乎并不唯一。

大道断绝，合道便是修行的尽头。

那些真正最顶尖的人物，想要的，便是打破这桎梏，将这断绝的大道重新接续起来，无论是陵江水神也好，天魔也好，其实都在做这样的尝试。

千年之前，陵江水神失败了的，九天道劫之下，险些灰飞烟灭。

那么天魔呢？

上一任天魔突然陨落，是不是也是类似的原因？！

这一刻，白玉京又想到了那一抹死灰之力。

如果说陵江水神，曾败与九天道劫，那么……天魔，是否便是陨落在这死灰之力之下？！

不止是白玉京！

事实上，如今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清晰的看到了这一幕，那种崩碎虚空，重衍天地大道气魄，也同样震撼到了每一个人。

然而，这种震撼并没有维持多久。

并不是他们能够在短时间内摆脱这种影响，而是因为……这水晶宫真的开始崩碎了。

天崩地裂！

那一尊雕像留在这里，唯一的意义，似乎便是为所有人衍化这一切！

当其他人看到这一切的时候，这里的一切便开始毁灭了！

雕像也好，水晶宫也好，一切都只是为了衍化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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