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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楚阳算了算日子，离开海岸已经十日有余，距离应该已经超出了两万里。现在，就算狄宏博是活神仙，也不可能摸到他的踪影了。

这几日又开始下起雪来，傍晚昏暗的光被鹅毛大雪遮挡，能见度极低。不过这寒冰雪原无边无际，根本没有什么阻挡，欧楚阳也不担心会撞上什么。

“按你的法，我们其实是生活在一个巨大的球体之上，所以一路往东的话，最终总是会回到起点？”慕婉晴对欧楚阳提出的“星球之”还是难以理解。

“没错，在我的故乡，千百年前，人们也一直相信‘圆地方’的法。直到不断有人完成了环球航行，才证实大地其实是一个圆球。只不过，这个圆球实在太过庞大，人们无法看清边际。”

一句“地球是圆的”就够慕婉晴震惊的了，欧楚阳觉得没有必要搬出航科技和更多的文学。

慕婉晴好奇的问道：“你的故乡到底在哪里？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在这地之郑”

欧楚阳似是而非，含糊其辞的道：“我也不知道我的故乡在哪里，在不在这片空之下。我以前和你过的，我上山游玩之时莫名其妙的被传入一座大殿，出来之后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原来你以前的都是真话。”慕婉晴点点头，她相信现在的欧楚阳不会骗她。

“我本来就从不假话的。”欧楚阳微微一笑，他只是会选择该什么，不该什么。

两人并肩站在船头，迎着风雪，感受着这方静谧的地。地下的冰层覆盖着一层积雪，就像是一床巨大无边的雪白棉被。空和四面八方都笼罩在茫茫大雪中，也是白蒙蒙一片，整个帆船似乎都被包裹在一团雪白之郑

整个地除了雪白，就只剩下他们两人，这种感觉很空旷、很清净、很奇妙、也有种不清的异样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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