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头摸着自己毫毛都无的脑袋觉得挺尴尬,背后不断细密冒出的汗水就仿佛有无数根小针在扎。
自己在逃跑时其实曾想拉着四娘和红衣一起跑路的,但一个是半边身子因箭雨的撞击而出现明显骨折,一个则是因为过重的落地而摔断了骨头,仅凭自己只比常人略健壮一点的体力就根本照顾不到。
手边若是有几个信众或牲畜的话还可以考虑考虑,哪怕是拼着移动缓慢也得掩护这两个人一同离开。但问题不就是在当时的环境和混乱下找不到更多助力么,要不然也不至于会将这两人丢在那里了。
就是因为近乎抛弃的选择才让他不好意思待在此处,但是一直做回避的话也不符合金头的性子。雅鹿库吞二人就是这样恰巧被其带了个正着,他们只是作为顺便进入光幕之中的借口而被带进来的。
正在自我治疗的四娘首先发问:“有什么事吗?”
忐忑中又带着紧张的金头就赶紧想要回应,可再将脑袋转过来时却发现人家的目光并没看在自己身上。顺着那线索看去才发现四娘是在跟带进来的两个小家伙说话,似乎是处理这等“外人”的事情才更加重要。
祭司掌握的词汇量算是他们群体中最多的一个,而且在待人接物上也算是较为大方,所以常常会被同胞们推举出来与“大个子”做交流。正面对话的经验多了便也不至于特别害怕,于是便能带着谦恭的姿势发出请求:“约定,战斗,自由。家人,自由。说好了的!”
他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还努力回想起河青人的表情特征,并且尽量调动脸上的肌肉做出了微笑的表情。但这表情在他的民族中其实是种近似在发出威胁的模样,所以在这么做的时候总是会令他们感到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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