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看到白司夜明显的愣住时，慕琉星还是忍不住有些伤感。

“你看，你并不爱我。你只是因为我是慕嘉的妈妈，所以对我有善意，好感。但这些东西，总有一天会消失。到时候，我们之间就会像你和孟心薇一样，相看两厌，相敬如宾。那样有什么意思。”

慕琉星叹口气，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了。

白司夜沉默不语，他想反驳，他们之间和孟心薇不一样。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

一开始，他对孟心薇是感谢的，同情的，然而真的就像慕琉星群所说的那样，现在连这些都没有了。

将来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对慕琉星吗？

他不知道，也不确定。

慕琉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还是心疼自己。

他们之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总裁，真爱是不会变质的。但激情和好感，终究会慢慢消失，最后什么都不剩。一旦开始，最后悲剧收场，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旦他们因此结婚，以后如果相看两厌，说不定就各自怨恨，不再见面，到时候，慕嘉夹在中间，就太可怜。

白司夜继续沉默，他现在并不像从前那样，什么事都立刻反驳。

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他儿子以后的生活，他必须认真。

从前玩世不恭的他，何曾这样为难困惑过。

但要他就此放手，他做不到。

“你这么肯定，我们将来会翻脸？不可能，哪怕我们现在没有爱，不也相处得很好？”

白司夜间接承认了，他们之间没有爱。

慕琉星觉得心有些抽痛，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她其实有些庆幸白司夜的直接，最起码，他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骗她。

“我们现在是上下属关系，当然和谐。可夫妻关系，复杂得很。总裁，你还是想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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