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寂灭道卒，宝塔镇时现建树。

这句话又在宁涛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在那个不知道是哪一的过去时空里，在那艘沉船之上，杨玉环出了这句话，是某个预言的一部分。众神寂灭没寂灭，他不在乎，毕竟谁都没见过神长什么样子，可道真的不存在了吗？

如果道还在，那这个世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作恶者不断作恶却活得很滋润？又为什么那么多心地善良的人受尽折磨却等不到苦尽甘来，善报临身的那一？

如果道不在，那这外诊所又从何来，死在诊所里的白圣和单翼又去了什么地方？

这是一团迷雾，或许永远也不会有迷雾消散的那一。

武玥并没有趁机袭击宁涛，了这些所谓的“秘密”之后，她的嘴唇离开了宁涛的耳朵。

宁涛看着就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没动手，这明她真的已经很了解外诊所了。

武玥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知你有一本账本竹简，上面记载着饶善行恶行，然后判断出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拿出来给我诊断一下，你看我现在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笑容和声音里面藏着轻蔑和挑衅的意味。

宁涛开口话了：“你带着这么人来，就是为了跟我这些？”

武玥道：“现在看来单翼死了，这反而是一件好事。他是大恶人，死有余辜。我是大好人，这诊所不会把我怎么样，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可你现在也不能对我出手，是不是？”

杀大善人？

宁涛从来没有那样做过，也不知道诊所会有什么反应。这个问题在武玥出这些所谓的秘密之前，他甚至都没有去想过。可是现在，他却要面对这个问题。

武玥是个大善人，却也是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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