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谁把我曾孙山了这种程度。”

老妪的声音平淡无亲，感觉很普通，可越是这般寻常平淡，越是让佛阁主感受到了其中的杀机和煞气。

并且，这老妪一点面子也没给佛阁主。

她根本就不管什么理不理的，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和交代，谁把她的曾孙伤害到这种程度，那么她就会找回场子，为她的曾孙报仇，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佛阁主顿时就尴尬了，想承认，但是又有点怕死，这年头，谁不怕死？只是有些人口头上挂着道义装着不怕死罢了。

还没有待得开口，无花却先一步指证了，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伸出了手指，恶狠狠地指着佛阁主，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佛阁主把他伤害到了这种程度，然后他有指了指地上陨落的副阁主，也在表示着是佛阁主杀了他的师傅，希望老妪为他报仇。

他的嘴巴依旧被规则之力给封印着，所以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憋得很难受。

这让老妪有些看不过眼了，无奈地几摇摇头，然后伸手在虚空轻轻点了下，顿时，无花就能正常开口话了。

“老祖，老祖，都是那老匹夫，你要我做主呀，呜呜……”

无花可以话后，立马就一个劲地指责着佛阁主，一边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冲着老妪磕头。

他也知道副阁主无法救活了，因为老妪不愿意出手，无法救就不救吧，反正无花家族也不缺乏高手，但是这佛阁主总得杀了吧，不然，他无花咽不下这口气呀。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

老妪冷淡的目光盯着佛阁主，好像给佛阁主最后一次申辩的机会，好像这样就显得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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