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漆黑。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好疼....”女孩低吟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中响起，碧绿的眸子下意识打量着四周。

“我...没死？”塔和最中先是一愣，然后欣喜若狂。

她没死...她活了下来，活了下来！

“是...大哥哥？你救了我吗？”女孩转过头，看到了少年那与世隔绝的身影。

“是你落在了我面前。”慕容云崖摇头。

塔和最中运气好，在落下的时候，正好落在了他面前，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她，然后护着她，活了下来。

“是这样吗....”

“呐，大哥哥....我做错了吗？”女孩经过这次事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希望，什么是绝望。只是，她在迷茫，自己做的一切，正确吗？绝望会被希望取代，是空口号，还是时代真理？

“对错...因人而定。”

“历史，胜者而定。何为对？何为错？谁说得准。”

少年语气平静，但字里行间，都能感受一种类似于老将军一样的沧桑。

“大哥哥....不讨厌我吗？我做了这么多讨厌的事，杀了这么多人.....”

“什么是讨厌？什么是怨恨？你的绝望，我受到了，所以，我帮你包扎，交易成立。”慕容云崖淡淡开口。

他是外人，他人如何，与他无干。所谓厌恶、生气、愤怒，他都不会有。他不会被人影响判断，也不会被自己的感情影响判断。所以，他只在乎交易。

“大哥哥，真奇怪呢....”

女孩轻笑，或许是因为绝望后感受的希望，或许是因为少年的态度，她切实感觉到了，自己还活着，作为一个人，作为塔和最中这个人，活着.....

女孩安心的睡着了，少年安静守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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