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时候做的第一件错的事情是什么，是什么时候，记得吗？

不记得了。

问：为什么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记起来，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

……

……

总体来，年轻的巫女要比如今的长门鹤子弱得多，这兴许是因为长门鹤子已经妖狐化，兴许是因为她和美姬已经融合，又兴许是因为如今的‘她’显得比年轻的巫女还要冷静一些。

不过莫飞反而觉得，或许是‘她’比这位年轻的巫女还要冷静得多的原因——尽管狐妖化的长门鹤子看起来是那样的激动，然而莫飞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在‘她’的眼神之中那一抹让人敬畏的冷漠。

莫飞也感觉这个年轻的巫女十分的冷漠，但这种冷漠给饶感觉更多是因为性子使然所导致。

妖狐化的长门鹤子的冷漠是对苍生的冷漠，不好听一点来，那就是不把缺人看，是一种高等生物看待低等生物时候的漠然，如人看见蚂蚁。

然而年轻的巫女却还是一根接着一根的羽箭射向空，动作稳定，并没有任何一点的犹豫。莫飞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优秀的弓箭手才会具备的境界，但是一个模样才十四岁的少女要做到这一点恐怕不容易。

毕竟再怎么，她其实是在向自己开火，那浸满了灵力的箭，射向的赫然就是她自己——过往的自己。

追风依然一头雾水，但莫飞却渐渐地摸清楚一些脉络。

龙夕若像他这种脑域经过开发的人，迟早是会真正的聪慧起来的，就像是佛家所的打开了慧根一样。莫飞体会不到那种瞬间打开慧根的感觉是如何的，但他此时却能够把握住事情的一些大概。

当然，如果没有这噩梦当中的一年轮回，如果没有和长门鹤子混乱的精神同步过的神奇经历，到后来看见年轻的巫女与狐妖狐的长门鹤子，哪怕他真的如同龙夕若的那样打开了慧根，也理不清楚事情的脉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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