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的头，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用的是什么类型的枪。

“又想起他了？”墨梓夜低头看她一眼，见她似乎是神游的状态，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地问了一句。

凤霄霄倒也不隐瞒，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索性也就点点头：“现在想来，我应该也没有那么爱他。”

“为什么？”墨梓夜不解。

这女人刚才不是还在说自己留下了什么阴影吗？

怎么现在就没有那么爱他了？

“不是都说，如果爱一个人，就该爱他的全部，应该爱到为他去死，就算他杀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毕竟是他亲手杀了你，而不是心存怨恨吗？”

说实话啊，如果爱情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她是真的做不到。

这样的爱情，她宁可不要。

“这是谁告诉你的？”墨梓夜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凤霄霄皱一下眉头：“书上看到的。”

“哪本书，我看看？”

这是二十三世纪看到的书，她怎么会有？

“不知道放哪里了，很久之前看到的。”

墨梓夜点点头：“这书者真是该杀！”

凤霄霄吓一跳：“写本书就要杀人，也太过了一些吧？”

“如此误导人，尤其是误导了你，难道不该杀吗？”墨梓夜振振有词。

凤霄霄深吸口气：“你不同意？”

“一个字都不同意！”墨梓夜看她一眼，“你可知，我为何非要你来做睿王妃？”

凤霄霄认真想了想：“因为我是火灵圣使……”

“不，是因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墨梓夜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你跟我二十多年来，见过的每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因为你不会因为我是王爷，而谄媚，而害怕，而变成另外一个人来迎合我。”墨梓夜一字一句，说得字正腔圆，“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总是放不下你呢，你又臭又硬，像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可我偏偏就是喜欢来找你，现在想来，就是因为你即使认识了我，也没有变成另外一个人，这就是你最吸引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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