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聚客坊的热闹不同，皇宫大殿里虽然人多，但没人敢高声话，只是十分有礼地吃着食物。

和以往的传统一样，除夕当晚，皇上为表示对大臣的喜爱，会将二品以上的大臣请进皇宫，与他们一起共度前半个除夕之夜，然后再让他们回去和家人团聚。

皇甫煊的身体好了很多，脸色还透露出一丝红润。

皇甫初和皇甫瑞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下手处，规规矩矩地吃着饭。

两人虽然对立而坐，但是互不理睬。

因为是除夕，很少离开坤宁宫的皇后也出席了，按照妃位的排序，她的下位坐着吴贵妃，吴贵妃的下位坐着其他妃嫔。

礼部尚书慕子倬端起酒杯向皇甫煊敬酒：“微臣恭祝皇上和皇后娘娘吉祥如意，新年快乐。”

皇上和皇后同时举杯点头道：“慕尚书新年好。”

“如今国泰安康，四海升平，前不久在山东出现的火凤凰正是盛世福照。”慕子倬叹道：“史书过，福兆现，圣君出，皇上乃是一代圣君。”

皇甫煊听后，果然十分高兴，但嘴上谦虚道：“慕尚书严重了，朕和高祖相比，不过是个守成之君，岂敢自诩为圣君。”

“皇上不必过自谦虚，微臣的乃是实话。”

要是别人这话，皇甫煊还不会相信，但是慕尚书一想严谨科班，遵循礼法，绝对不会为了阿谀奉承而出这些话。

因此这些话从慕子倬的口中出，皇上非常高兴。

看见皇上高兴，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赞扬皇甫煊乃是千年难遇的明君。

就连皇甫初也恭维道：“父皇为圣君，儿臣深感骄傲和自豪。”

皇甫煊更是高兴，脸上的笑容不断加深。

就算是皇帝，也不会讨厌别人来拍马屁。

皇甫瑞冷眼看着，心里十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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