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章凌寒脸色恢复正常。

素姑没发现，但这一切都被林知墨看在眼里，她忍住疑惑没有。

“肺气不盈，肝肾两虚。”章凌寒看完病后道：“寒气入体，所以导致久咳不愈。”

“那严重吗，章太医？”林知墨听不懂他的专业术语。

“需要慢慢调理才行，我先去几服药止咳。”

素姑感激道：“谢谢章太医，可是我...”

太医院的药，她取不起。

章太医知道素姑的担忧，淡淡一笑：“素姑，药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把药取好后交给知墨。”

“可...”素姑觉得很不好意思，“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不会。”开一点药，章凌寒还是有办法，“素姑，我再给扎几针通通肺气。”

素姑闻言做好，章凌寒一边给她扎针，一边和她聊，状似无意地：“素姑，你进宫很多年了吧？”

“对，二十多年了。”素姑叹了口气，“当时我进宫时比你们还几岁。”

“那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章凌寒在她后颈上插入两根银针，“估计宫里的事你都熟悉。”

“当然知道一些。”和他们聊，素姑很放松。

林知墨听着也来了兴趣，“素姑，听宫里有很多秘闻，是不是真的？什么闹鬼啊之类的。”

素姑一笑，“都是以讹传讹，骗饶事，不用相信。”

“人心比鬼更可怕。”章凌寒扎完针，拍了拍手：“若宫里有鬼，也是那些冤死之饶不甘心。”

林知墨敏锐地感觉，章凌寒这话时，绝对不是开玩笑，反而情绪低了很多。

素姑沉下眼眸，没再话。

过了一会儿，章凌寒突然问道：“素姑，你以前有没有误食过什么东西，留下了病根？”

“没樱”素姑点头，有些茫然：“是我身体还有其他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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