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寒脸色沉重地点零头:“确实如此。”
刚才他查到素姑的脉象越来越弱,穴位对银针的反应也越来越。
“这毒我翻了很多医术,也没有见到类似的病症。”起正事,章凌寒收起了笑容,满脸严肃,“而且这毒十分蹊跷,并不会让人觉得很难受,只是慢慢发作,很容易被诊断为是由病拖累形成的。”
林知墨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和素姑聊的时候特意问过了,她平常都是和浣衣局的人一起用膳,不可能只有她一人中毒,其他人却没事。”
“这么来,这毒应该是很早就下了,也许先在体内潜伏一阵,然后才开始发作。”
“但素姑为人和善,从不争强好胜,谁会特意为难她?”林知墨想不明白,“而且还是下这种慢性毒药,把人慢慢地折磨死。”
“素姑以前的事她和你了吗?”章凌寒试图从中发现一些线索。
“得很简单。”林知墨微微摇头,“素姑自己最开始分配到御花园做洒扫,后来在一个宫里服侍妃子待了几年,然后就来到浣衣局了做到现在。”
“为什么会突然从宫里去到浣衣局?”章凌寒疑问道,“浣衣局是宫里最累的地方,一般是换了错的宫女才会去。”
“我也不知道,素姑不愿意。”林知墨当时也有疑问,但素姑明显不想回答,她只好作罢。
当然还有沁柔这个神秘人物,但林知墨没准备出来,她想自己去调查。
章凌寒把这件事记了下来,决定找机会去弄清楚素姑以前到底在哪个宫里干事。
章凌寒正准备多问几句时,一名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章太医,永安王宣你立即去乾清宫。”
“这位公公,发生何事了?”章凌寒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万分紧急,不得耽误。”太监喘着气,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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