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烜被他抓得快喘不过气，根本不出话，只能怒视。

皇甫瑞松开手，皇甫烜立即咳嗽起来，有血丝在嘴角渗出。

“！”皇甫瑞丝毫不在意，再问了他一次：“玉玺在哪里？”

“朕...不知道。”皇甫烜于情于理都不会交出玉玺。

若是交了出来，他和皇甫初都得死，不交自己还能留一条命。

“父皇，儿臣的耐心不多。”皇甫瑞的神情又缓和了下来，“早在迎合恭维您的时候就耗光了，您最好早点把玉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皇甫瑞...你弑君弑父，理...不容，没人会服你。”一句话就让皇甫烜呼吸急促。

“等我当上了皇帝，不服我的人还能活着？”皇甫瑞冷笑，“我给你两时间考虑，要是不交出玉玺，弑君的名头我也担当得起。”

罢，皇甫瑞一甩衣袖，直接走出去。

成德恩守在门外，皇甫瑞见他道：“你亲自守着他，再找个太医候着。记住，不能让他再昏过去。”

“是。”成德恩低头恭送皇甫瑞离开。

随后，他静默了一会儿，朝里走去。

皇甫烜十分难受，感觉呼出的气都是一片灼热，听见脚步声，见到进来的成德恩，忍住难受骂道：“成德恩，你...这个狗奴才，竟然...谋反。”

“陛下。”成德恩并不还口，反而在他面前跪下，“您得对，我这个奴才辜负了您。”

“朕对你不薄，你为何...为何要串通皇甫瑞...”皇甫烜喘不过气，一句话都没完。

“陛下，奴才只是个阉人，这辈子都是奴才，要那么多宝物又有何用？”成德恩仍然跪着，“但就算是狗奴才，也有自己重视的东西，重视的人。”

“这辈子，能为那个人做一点事，奴才心甘情愿，哪怕那个人不知道，哪怕是死，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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