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墨站不稳，身体往下滑，皇甫初惊慌失措地抱着她跪在地上。

“知墨，知墨...”

身体从来没有这么疼，但这种疼痛却有一丝熟悉福

她突然想起来了，当初在现代时，厨房爆炸瞬间，似乎也有这么痛。

难道她要回去了？

她不想走，不想离开。

她爱的人都在这里。

“知墨，你看着我，知墨。”

皇甫初的声音将她的神思拉回，林知墨努力地睁大眼，眼前是她此生最爱的人。

“别哭...”

她第一次见皇甫初哭得这么狼狈，想擦去他的泪，却抬不起手：“林椒，别...别哭...”

“好，好，我不哭...”皇甫初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紧握住她的手：“你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但眼泪根本止不住。

他恨自己，为什么护不住她，为什么要让她一次次受伤。

“林椒...如果我...”只了几个字，林知墨的嘴里就冒出了鲜血，“不要难过...照顾好...”

话未完，她合上了眼睛。

在这一瞬间，皇甫初只觉得周围一切已经远离，什么都听不见。

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俩。

熟悉的恐惧感将他笼罩起来。

上一次，林知墨也是这般，胸前染血，闭着眼睛躺在她怀里。无论自己如何呼喊，也不肯醒过来。

“皇上，快松手，皇上！”章凌寒的喊叫让周围的声音一瞬间灌入他的耳郑

他抬头，茫然地看着一脸着急的章凌寒，精神恍惚。

章凌寒是见过几年前林知墨假死时皇甫初魔怔的样子的，现在的他看来已经有些当年的影子了。

刚才他听到主帅营帐有人受伤，立即飞奔而来，一进来就看到皇甫初抱着受赡林知墨不肯松手。

章凌寒耐着性子道：“皇上，皇后只是受伤晕过去了，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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