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也搞不清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应承而去。
李子墨到了马车上把情况说了说,金一文那颗热切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怵在那不做声。
金诚听了后也不是滋味,嘴里道:“一文大哥,您先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那岳灵儿是危言耸听呢”.
子墨道:“哦,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上去就可以了,岳灵儿说请你上去亲自谈”。
“啊,她这么知道我在这”金诚诧异道,
子墨尴尬道:“老弟,不好意思,我刚才说漏了嘴”。
金诚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宜春楼会客厅,见岳灵儿正在抚琴,根本就不搭理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尴尬!
岳灵儿今日穿着典型唐朝粉红色衫裙,头着发髻,一个金质发叉作为点缀,那漂亮的脸蛋看不出一丝快乐和忧伤,眼神空灵,脉脉地望着窗外,直接把眼前的金诚当成了空气,自顾地抚琴。
一曲抚毕,金诚正待拍掌。
二曲开始,金诚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喝起了茶,享受这美妙音乐。
五曲毕,金诚见她没有继续抚琴的意思,索性拍起掌道:“灵儿姑娘,弹得好弹得好,这是我听过最美妙的琴声了,你真是可人儿,要不你再弹两首呗”。
岳灵儿继续不搭理他,用一块白色丝巾打理古琴。
金诚见她这样子明显是冷自己以解心头之恨,索性也不急,自己悠闲地喝茶。
岳灵儿打理完古琴后,自己径直往里走,穿过弄堂,进入一个厢房。
金诚此时完全发挥这个脸皮厚的优势,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到厢房,厢房设计比较简约,一个桌子,几张椅子,墙壁上还挂了几张字画,里面还有个房间,应该是她的卧房。
金诚见她进入卧房,实在不好意思跟进去,索性端起茶杯在厢房里看看旁边的字画,开始看还没有注意,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做的吗?只见一副字的内容: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另一幅更是前几日在那邻山县宜春楼写的:如果曾经不相见,定有今日不相恋......,落款为“著:诚,书:灵”简约又具体,没想到自己写的破诗,准确说是自己抄袭的诗此时还上墙了,虽然只有一个“诚”字,看得出这小妮子是何等喜欢这两首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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