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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真正的凶手已经死了，现在在关着林九月也没有什么意义。

只是不知道他知道十三月的死讯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林九月心里本来就在犯嘀咕，可是在看见楼下的沈千山脸上的表情的时候，他心里其实也已经有个答案了，如果都已经表达的这么明确，自己还没有看出来的话，自己恐怕就真是个傻子了。

“节哀顺变。”

林九月出门的时候，沈千山就只给了他这么一句话，从十三月的叙述之中，沈千山能够想象得到林九月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受到了那么多的伤害之后，最后连唯一在乎的人也离开了，他恐怕一时之间也很难接受吧。

姑苏凉在一边看着他有些不对劲的情绪，并没有多说，只等着他离开了之后才开口询问。

“你今天去皇宫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沈千山点点头，突然一股非常眩晕的感觉冲上了脑子，他赶紧按住了这里的太阳穴，顾嫱也赶紧走下楼来，“你最近这段时间好像经常会这样，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虽然那天顾淮安已经帮他仔细的检查过了，可顾嫱始终就是觉得不放心，毕竟今天他进了一趟皇宫，万一要是沈仲白又动了什么手脚？，自己也得加快防备。

沈千山摆摆手，“没事儿，就是今天在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有点累了。”

坐下了之后，沈千山他把今天在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情给面前的几个人清清楚楚的讲了一遍。

“那也就是说，祁白遇见的那个和林九月样貌相同的人其实就是十三月，人也都是她动手杀的，难怪那个林九月在咱们问话的时候，之前之后都是两副口供，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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