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巷，十几个人聚在那里，周围的行人在小巷外探头看了一眼，被凶恶男子的眼神瞪过去就急匆匆低头离开。

“发生什么了？”其中一个穿着坎肩，百褶裙，一脸络腮胡子，身上刺着花绣的大汉沉声问道。

百褶裙是灏国遗民的传统服装，不论男女。

“不知道，我们也是刚来。”其他人纷纷摇头，他们是听到这响声才赶来这里。

“死的是谁？”小巷里散落的尸体已经看不出人样了，和破布一样，有的肢体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是两头蛇，方才我见到他进来的。”不远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说道。“他刚才去街上干活儿了，应该是得手了，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

少年脸上神色有些恐惧。

年纪虽然不大，但生生死死的见过不少，上个月还有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偷到九刀门弟子老父身上，结果被拴在马后面在城外活活拖死，他亲眼看到的。按理来说，他对于死人应该司空见惯，不该露出这样的表情才对。

让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是因为这巷子他看的清楚，分明没什么人进来。

方才他偷偷跟在两头蛇后面，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弄到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刚走到巷子口就听到里面发出一声巨响，如同雷鸣，随后就是这具尸体了，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到另外一个人。

随后他将自己的见闻说了一番，众人也都疑惑，既然没有其他人出现，到底两头蛇是怎么死的？

“看墙上。”一个人突然指着墙喊道，只见周围的墙上有许多小孔。

因为手雷爆炸，墙面有一些破损，这些破片打入墙面的痕迹不太容易被人发现。

很快，众人就在墙上抠出一些碎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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