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思思望着林蓦然，久久不能说出话来。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笨蛋，虽然很想帮助林蓦然，但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帮不到。

“郭思思，你别苦恼了，我说这些，也不是想让你去做什么事情的，而只是想和离我最近的人，倒倒苦水啦。”

“唔，我、我知道的，林哥……”

林蓦然的话，让郭思思好受了很多。

她叹了口气。

整件事情，她都只是知道个轮廓和大概，什么事情，她都只是知道一些皮毛和外围的事情。

她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配角。

“好了，郭思思，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林蓦然冲郭思思伸出了手。

“哎？林、林哥？”

郭思思从未想到，林蓦然会主动和自己有肢体接触的想法。

这还是头一次，林蓦然会对自己伸出手。

可是，郭思思却并没有接住这双看起来温暖的手。

她也很奇怪。

明明，这是自己曾经最想要的事情。

郭思思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低着头，没敢看林蓦然的脸。

“林哥，我们走吧。”

“嗯。走吧。”

郭思思看到，那只手僵硬得在半空中待了一会之后，又轻轻落下。

仿佛，有什么东西也同时碎裂和消失掉了。

林蓦然在后面，郭思思走在前面，两个人也不像是刚刚来的时候那样近了。

距离，也从十厘米，渐渐变大，渐渐变得无法弥补。

郭思思抬起头，面前的是无比熟悉的地铁站。

人来人往，繁花似锦。

她轻轻地回头，林蓦然望着身旁的空气，不知道在看什么。

“林哥，走吧，要不会晚的。”

“嗯，好。”林蓦然跟了上来。

两人下到了月台，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他们甚至就像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一般，即使距离很近，也有着些绝对无法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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