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一听又是郑家家事闹的,没好气道:“你家到底行不行啊?一个姐夫罢了,上次差点被淹死,这次差点被吓死。下一次呢?”
提及被淹死的往事,郑智红着脸,保证:“事不过三,他绝没有机会再伤害你!”
袁方随意听了两句,信口问道:“那个陈四,是郑三爷的姐夫?我猜猜,泰宁侯的孙子?”
顾遥早习惯了他的无所不知,嗯了声,也就罢了。
郑智却警觉地看向袁方,袁方大方叫他瞅着,还调皮地说了句:“我没别的事,只能读书。家谱上的各种人际关系,也是书的一部分。话说回来,庶姐夫敢动嫡出的小舅子,武安侯很忙么?这种事如何发生的?”
最后一句,却是看是顾遥说的,提醒顾遥,郑家的水,不浅。
见郑智脸色煞白,看过不少宅斗的顾遥,出言维护武安侯:“这与忙不忙有甚关系?侯爷就是在家,也不见得知道内里。何况,老人家已经镇守宣府多年。”
郑智没吱声,面色却已不大好。
从他记事时,父亲就在外头打仗;好容易安定下来了,却又镇守边疆去了,一去多年。过去十年,父子俩统共见过两次。永乐元年,是父子俩见面的最后一次。
郑智一直记得,父亲慈祥地笑着,却说出最残忍的话。
得知父亲去宣府只带庶出的二哥不带自己时,小小的自己自然要问个明白,哪知父亲却道:“你和大哥处的好,我也放心了。你二哥不服管教,我便带走了。与他,与你们都好。”
父亲带走的不仅是二哥,还有二哥的生母,张姨娘。
因这个,母亲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儿。
永乐二年中秋,自己只有九岁,母亲也不过二十五岁。父亲派二哥来送钱财,二哥炫耀:“姨娘要给我们生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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