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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阮家大小姐无意间偶然爆出的猛料把严渊吓了一大跳。

不过关于天道天师的事情并不是重点，知道这件事情无非让严渊对阮家的评价更上一层（因为天道天师的存在至少为阮家平添了一位天阶修行者），但是对严渊等人如今的处境并没有任何帮助，他们现在的目的是暗杀掉巫彭，更根本的任务也是帮助沧海姐、改变这座灵山，而不是帮助巫咸炼制出长生不死药！

——拿天道天师的下落当做一个和巫咸谈判的筹码倒是也行，不过现在说这个并没有什么意义啊……

严渊叹息一声，接着便继续观察着巫咸和乐正子煜的所作所为，同时随口和阮殷确认着计划：“计划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到底是假扮成巫即、巫朌呢？还是巫抵呢？”

“你干脆扮成巫谢得了。”阮殷冷笑一声，“正好身高类似，不需要你做太多的形体改变。”

“不不不，这回我可没办法女装行事了。”严渊一只手依旧捏着那个小小的望远镜看着前方，而另一只手则对阮殷摆了摆手，“你初来乍到，很多事情还不知道——这里的女巫在祭祀活动之中是不穿衣服的，如果能穿衣服的话我还能冒充真正的女子，但要是一丝不挂……我可没法‘藏器于身’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现在穿得好好的，不过我估计是因为她不是巫觋一族的缘故吧？”

阮殷愣了愣，有些茫然地重复道：“不穿衣服是指？”

“字面意思，祭祀活动之中全程当众一丝不挂。”严渊摊了摊双手，“包括巫姑……或者说，沧海姐首当其冲。”

“……”阮殷的眼皮跳了跳，杀气一闪而息，然后叹息了一声，“这个传统也太特么野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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