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而不入，辜雀脸色淡然如水，没有一丝遗憾。

此刻的他，要成神随时可以办到，只是在即将突破的那一刻，心头忽然出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正是冥冥中的直觉，让他不敢轻易突破。

无忧真人看着他，而辜雀等人看着无忧真人，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气氛。

良久之后，辜雀才缓缓笑道：“大阵已然被破，很快便会消散，而我辜雀再进一步，更加难杀了。你们确定还要执迷不悟？”

无忧真人脸上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道：“无论你有没有突破，这一次，所有人都会跟你拼命，你不死，誓不罢休。”

辜雀闻言一震，双眼微眯，不禁道：“杀了我，罪孽森林未必会散。”

无忧真人沉声道：“不错，我也管不着，我只是从震旦界下来帮忙的，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管。但你杀了南华真人，这件事便无法善了了。”

辜雀眉头紧皱，心中也觉得这个南华真人奇怪，此人不过区区神阶，在碧游宫的地位虽然高，但不至于能请到这么多高手、神宝和阵法，想来其身份不会这么简单。

他不禁抬起头来，沉声道：“怎么说？”

无忧真人眯眼道：“看来你辜雀也感觉到了，不错，南华真人只是区区神阶，但他的师傅，是道德真人。”

辜雀和天眼虎对视一眼，眼中尽是疑惑之色，而顾南风的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

辜雀不禁皱眉道：“道德真人，是什么人？”

顾南风干笑了两声，额头已有汗水，摇头道：“小子别问了，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

“呵！”

辜雀一笑，缓缓抬头朝无忧真人看去，轻笑道：“看样子是个大人物，但人，我辜雀已经杀了，事情无可挽回。你们既然都害怕得罪那人，都要拼死杀我辜雀，那我又何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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