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冰笑罢，说道：“如玉姐可不许诋毁，先前不知便罢，眼下我成了圣女已是知晓如玉姐过往，她性子冰冷非她本意，与体质有关，这个不能告诉你。如玉姐吃了太多太多的苦头，成为冥王那是她应得的，你今后不许说她坏话，我生气揍你。”

“你是师姐又是圣女，你说不说我肯定不能说。”特尔霜萍皱了皱鼻子，递了颗果子给颜冰，换了话题说：“师姐啊，颜雪师姐跟了方君仙师走了，方君仙师是戚盟主兄弟对吧。

我听说啊，琅琊国还有一个州城是以方君仙师法宝命名，就叫云水城，另有三州城也是以戚盟主其他三位生死兄弟法宝命名，戚盟主这人不像门中修士说的那般小心眼啊，对自己的兄弟这般好，那可不就是极为难得的仗义之辈。”

颜冰抿嘴一笑，道：“要说戚盟主仗义呢，也是对的，不过只对他身边人仗义，至于其他人，他就如传闻的那般小心眼，你看方君是什么品性就知道戚盟主性情，不是说嘛，物以类聚，雪姐也说过戚盟主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哦不，真小人。”

“真小人！”特尔霜萍蹙了蹙眉，说道：“师姐啊，他要是真小人你怎还时常说起他？”

“谁时常说起他了，这不闲聊嘛。”颜冰掩饰着道。

特尔霜萍轻轻一笑，她跟随颜冰修炼数十年，陪着颜冰渡过十余年的灰暗时光，两人十分亲近，甚至要比颜冰与颜雪亲姐妹之情还要亲近几分，对于颜冰的了解也是最深。

颜如玉继任圣女那日，她与颜冰也在王殿前广场亲眼见过戚长征与颜如玉的持久较量，至于是不是从那时起，颜冰对戚长征产生了别样的情愫，特尔霜萍不知道，但在之后时常听得颜冰提及戚长征，她便知道颜冰对那位创立琅琊元门又成为琅琊联盟盟主的戚长征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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