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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脱离原神教会。”圣女冷漠道。

宁纣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着嘴死死的盯着下面的一切，好像要把一切都记下来的肖齐。

“连孩子也要杀，夜魔，你真的是丧尽天良。”肖齐声音罕见的有些颤抖。

宁纣冷笑一声：“谁都活不久的，无论是人类，尸族还是尸王，谁都活不久。与其见到未来那残酷的一面，不如现在就死去。”

“那也不是你随意剥夺他人生命的理由！”肖齐愤声道。

宁纣摇了摇头：“只要我能活下去，也许就能改变一切，但我需要力量。他们是为了人类的未来付出的生命。”

“那你为什么不为了人类未来付出生命！你死了，让宁舟成神不就行了！”肖齐如同在看垃圾一样看着宁纣。

宁纣嗤笑一声：“大叔，你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我们两个随随便便死掉另一个就能成神？你把真神想的太简单了。”

“我们必须要够强，必须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路，然后厮杀后吞噬对方才有一线希望成神，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们必须够强。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死。”宁纣看了眼下面已经渐入尾声的仪式。

“事实上，本可以不必如此，在我还没选择正式进入这条路的时候，我或者他，死掉一个，本就可以有很大希望另一个在未来成神了，是你们阻止了这一切，让我不得不走到如今，知道吗？这一切本可以避免的，是你们选择了如此。”宁舟瞥了眼还在陷入自责与不愿相信的希望。

“她是知道这一切的，你们444号庇护所每代首领都知道的，这是萌萌在六岁被我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的。那时候我已经把一切告诉过了徐冰，也是她选择的妥协，为此带走了你们庇护所的大部分人。只是梦想，你们的上代首领不愿意接受，一直不愿意放弃这里的人而已。”宁纣拍了拍肖齐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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