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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面无表情,顺手将手里的刀扔在一旁。
眼里闪过的却是一抹浓浓的愁苦。
他并不会享受这种变态的屠戮,刚才挥刀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童年时的无数个黑夜,祖奶奶拿着藤条逼着他在一人多高的桩子上扎马步。
寒冬腊月天,南方虽然不会下雪,但却有着特有的湿冷,冻入骨髓的那种寒冷。
天还没亮,所有人都还窝在温暖的被子里的时候,幼小的陈玄就光着膀子,在院子里那两根桩子上扎着马步。
他被冻得牙齿发颤,痛苦到泪流满面。
但他不能求饶,更不能哭出声来,因为如果这样做的话,换来的一定是祖奶奶手上那条带给他童年阴影的黑藤条。
祖奶奶说求饶和痛苦,那都是懦夫才做的事,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活该挨打。
动作稍微不标准,藤条!
如果不甚从一人高的桩子上掉下来,不仅没人会同情他,反而换来的却是一顿更加凶猛的藤条。
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保持这标准的姿势,扎在那两根冰冷的木头桩子上。
在祖奶奶制定的家规中,陈家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得习武。
但习武对于别人来说,仅仅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方式,没人逼着他们。
但对陈玄来说,是一项比什么都重要的必修课。
马步扎到炉火纯青的时候,开始每天对着橡木做的坚硬木人桩,被祖奶奶逼着一下一下用他稚嫩的胳膊去撞击。
那隐退了半辈子的古法咏春大师,对祖奶奶说,“这小子是个天才,古法咏春有拳棍,还有脚刀四种,您看让他学哪种好。”
祖奶奶侧过眼睛看着陈玄,陈玄看着祖奶奶手上的黑藤条,连忙昂着稚嫩的下巴,“我全都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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