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西岚，眼眶抽搐，心道：我当然不知道，我要知道还会问你吗？

但话可以这样想，却不能这样。

沉默良久，我摇了摇头：“还请解惑。”

西岚举起酒杯，酒浆清澈，目光迷离。

“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勇气。”

“啊咧？”我疑惑道：“你......失去了勇气？”

“正是。”

西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继续道：“起初，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哪怕用尽千年时光，只要能够成功刺杀那个女人，就回去与艾丽丝团聚。”

轻叹一声，西岚沉重道：“然而，我太高估自己，又太过低估使徒，我以为，只要能够联合魔界强者，就能像杀死希洛克一样，杀死那个女人，殊不知，希洛克和那个女饶实力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那个女人......她太强了。”

“呃......”我举起手，询问西岚可否插话。

西岚怔了一怔，抬抬酒杯。

“虽然这样很失礼，但还希望你能心平气和的听进去。”

西岚点零头：“我会克制，但无妨。”

“有关潜行者·希洛克，我想的是，你们刺杀她的时候，她已经虚弱至极，并且理智也几近崩溃。”

西岚闻言，面色微动，却没有话，依旧静静盯着我。

我继续道：“也就是，其实不需要四剑圣和卢克西的牺牲，只需再耗个几百上千年，希洛克就会能量崩溃，自行消失。”

西岚：？！

“你的，可有证据？”

这话时，西岚的神情是激动的，好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当然”我道：“因为潜行者·希洛克，也是我的朋友之一。”

西岚这下是彻底萎靡了。

他摊在原地，怔怔的望着酒杯，无论眼神还是背景都一片灰白。

“别这样，西岚”我连声安慰他道：“就算希洛克只剩一点点力量，但那毕竟也是使徒的力量，可不是普通人类能够驾驭的，而你们仅凭五人就将希洛克讨伐了，可见你们的实力在人类当中已经算得上处于顶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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