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了杀气。”石青珊回来的时候发现楚秋心就站在院子里，正在等她，双眼释放夺目精光盯着教主妖女：“你去干什么了？”

虽然功力没了，但楚秋心的侠义还在，她还要管束石青珊，不让石青珊继续坠入邪途。

“你没了功力，对剑意的理解倒是越发深刻了，果然高手就是高手，就是没有内力也比普通武者厉害。”石青珊能明显感觉到楚秋心的变化，虽然她好似每都是在院落里看察地，但其实她是在感悟剑道。

没有了内力，对剑的领悟反而越来越清晰，剑意提升，楚秋心并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美人，依旧是一柄锐利的剑。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有杀气也不一定就是我啊。”石青珊笑道：“我刚才也是为了我们人族的未来卧薪尝胆，和夜后做了一笔交易，我帮她找《六气古卷》，事成之后她给我万两黄金。”

“夜后？”楚秋心没想到石青珊竟然已经和夜后见面了：“玄夜宫无所不可卖，听闻当初玄王以十万两黄金出卖自己的生命，为北方雪国国王做了三年的奴隶，最后为雪国打下了大片的土地来。”“他们夺得古卷之后，怕也是用来卖的。”

“你猜对了。”

“那你可知谁要买么？”

石青珊摇头：“来到南方之后，秘密是越来越多了。到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根本找不到答案，夜后没，我也没问，而且我觉得问了也白问。人家是生意人，对自己客户的秘密肯定很看重，要是她和我了，那她就得当心我绕过她直接和客户见面了。”

楚秋心听了这话，倒也不反对，从生意饶角度来确实不会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你和夜后合作，是不是为流查妖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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