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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飞一愣，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莫灵，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莫灵的脸色苍白，看不出有多少血色，看向穆飞地眼中闪烁着淡淡的泪光。

“因为你不是他，所以他怎么可能替代他呢？”

莫灵微微一笑，看着穆飞的眼中充满柔情，与平常简直判若两人。

“你………都听到了？”

穆飞回过声来，眼中有些惊讶，急忙擦拭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

“别擦了，我都看到了，你说的话，我也全部听的清清楚楚喔…”

莫灵眼里闪过一丝黠狡，看上去没有了平时的淡漠，反倒多了一分可爱。

“哪有？我什么也没说……”

莫灵的话直接让穆飞闹了个大红脸，满是羞涩尴尬的他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任由莫灵怎么看，他就是不承认。

“呵呵，是吗？那就当我听错了好了…”

莫灵笑了笑，看着脸红彤彤一片的穆飞，忍不住掩嘴笑个不停。

这样的穆飞，真的很可爱呢…

穆飞见莫灵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内心松了一大口气，他还真怕莫灵揪着不放，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不过，你是你，陈哲是陈哲，你没必要跟他比什么，因为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他，他也永远比不上你…”

许久之后，莫灵脸色正色起来，看着穆飞的眼中满是认真，没有丝毫的玩笑。

穆飞一愣，愣了好久，眼睛一直盯着莫灵的眼睛，终于知道莫灵确实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苦涩一笑。

“我明白了，以后我不跟他比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不可能成为一个人的…”

穆飞脸色很快恢复如常，但看向莫灵的眼中满是失望。

这算是你的拒绝吗？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那个第一个占据你心里的男孩儿，我始终都代替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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