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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九瑶”

许久之后，孔清才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目光和唱九瑶一样，眼神扑朔迷离的望着天空中的“美景”。

连孔清自己也没发现的是，唱九瑶今天的这些话，已在不经意间，让孔清的心智更加完善了，灵魂上的成长，也让孔清褪去了那些不必要的东西，也只有这样，孔清才能如释重负，身轻如燕的登上云梯。

孔清的这句谢，也是孔清最真挚的。

有人说，人要获得成功，要么仙人指路，要么贵人相助，如果说前两年的历练给孔清指了一条路的话，那么孔清现在的成长，唱九瑶这个贵人，不可缺少！

“不必谢我，因为你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在某些方面利用你，你明知道我的性格，但你和萧雨战成两败俱伤的那天，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唱九瑶淡淡问道。

孔清轻轻摇头，“是因为王府那件事而还我的情吗？”

“愚昧，在我唱九瑶眼中，所有的情欲都被寒冰之力冻结了，一个情我怎么会在乎，我当天救你的原因其实你也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当然你也没我之前说的那么差，如果你时时刻刻都能像战斗时那样认真的话……不过，我也没明白，你脸上每一次的笑容，都给了我一种虚假的感觉，是错觉吗？”

望着唱九瑶那双泛着幽幽白雾的眸子，孔清自嘲的笑了笑，轻声回道，“有的人能用少年时期的快乐治愈一生，而恰恰相反，我至今为止，甚至是未来这一生，都是为了治愈那三年中的可怕梦魇！”

“他的眼神……”唱九瑶眼目一颤，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孔清这双如同死灵般的眸子，连瞳孔中每一丝的瞳晶都在散发着恐惧的邪光，孔清的话，无疑打破了唱九瑶原本风平浪静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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