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事情，连燕雪岚都可以查的清清楚楚的自家的老头没有道理不知道。

哪怕绣衣卫内有腐朽的迹象，新建立的军情司的主攻方向也不在对内，而是处理涉外的事情。

但还不至于到阻塞视听的地步。

只要谢寒衣没下去，这特殊机关的忠心度还是可以被信任的。

不过老头子对于老大和老二的这种行为没有阻止，也没有进行推波助澜，好像就如同一个观众一般在纵容。

而在燕雪岚看来，这是不是借着养蛊夺嫡的名义，然后借二人冲突来削弱世家和宗门的力量，进而达到恢复皇权的目的。

这也是前几天燕雪岚意识到的问题。

老大老二将手都伸到了建州这个地方了，其他富庶的州说不定也早就有了反应。

在他们二人身后的顶尖世家和宗门的影响下，下方的很多势力都会被站队。

比如一些有姻亲关系的，队伍直接就分配好了。

现在老大和老二是针锋相对，朝堂之上和他们有点关系的人天天互喷，没事就那出奏折来参人家一本。也不管上面写的是真是假，总之都是污点，想把对方给拉下马。

而在朝堂之外，就更加的热闹了。

宗门和世家互掐，从各个地方给对方找麻烦，削弱他们的影响力矛盾重重。

同时他们开始拉拢地方的势力，颇有些肆无忌惮的味道。

可能现在连军队也有了想法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如果矛盾再激化下去，最后非常有可能如同煮沸的锅子一样，彻底的开花。

非常有可能演化成燕雪岚记忆中的那样。

不过她还有点疑惑，老头子之前莫不是玩脱了，为什么没有出来鼎定乾坤呢，北燕九军有的被歼灭，有的倒戈，有的被打散。

偌大的一个国家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就彻底的混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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