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露出上官澹澹一上一下的两只眼睛，她在门里偏着头注视着刘长安。

“吃月饼吗？”刘长安拿着软乎乎，白白涨涨，溢出了甜美肉汁的肉包子递给上官澹澹。

上官澹澹从门缝里伸出手，抓住了饱满的肉包子，然后拿到嘴边口口地咬了起来。

刘长安意外地看着上官澹澹，她就这么拿起来吃了？完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一点观察意义也没有的感觉。

“这是肉包子。”上官澹澹口口地吃着，但是进食的速度却很快，就在刘长安的注视下，一个大包子就消失在她那似乎含着一根大拇指都费劲的嘴儿里了。

“你能和正常人一样进食？”刘长安觉得有些无趣，如果上官澹澹会出现异斥现象才有趣，例如有一个故事里从地狱还魂的死人姓周，吃活饶食物就会呕吐，还有一些僵尸吃烤脑花会很恶心，还有一些吸血鬼买到含有HIV病毒的血包，伤口恢复能力会减弱，诸如此类。

“还有吗？”上官澹澹伸出手掌。

“周咚咚家里有，我明带些给你。”刘长安不是气的人，“我以为你只需要汲取生机血气什么的就可以了。”

上官澹澹没有发现刘长安在套话，却也没有给刘长安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是一个正常人啊。”

“你对正常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这样的才是正常人。”刘长安指了指自己，“像你这样的，我们正常人都叫你们死宅。”

上官澹澹不高兴了，直接把门关上。

刘长安抬起头来，那一群蝙蝠化作的黑影已经飞远了一段很长的距离。

尽管无法确定这群蝙蝠是否和卡恩斯坦夫人有关，可是刘长安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毕竟这种情景真的不常见，尤其是在城市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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