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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心中了然，人鱼少女这种反应正是说明了她多么逼迫的离开这个世界，而这份逼迫将会成为保护自己生命的力量，姜凡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你一个命府修士居然敢胡言乱语，简直可笑，你不知道我们一族，以及其他种族他们为了离开这个世界，付出了多少的代价，你区区一个命府修士能够离开这个世界，简直就是笑话，我们终究会与这个世界一起陪葬，我们终究会伴随这个世界死亡！”人鱼少女冷笑一声，但是停滞的海水依然没有砸下，姜凡心中大定，

“你给我说说，就算你能够蒙出一个令我信服的借口，就算是假话，我也可以放过你，不然你必死无疑！”人鱼少女冷笑连连。

“我可以以心魔发誓？但是你也必须用心魔发誓！”姜凡双眼露出一丝玩味，他可以知道这位少女极为渴望离开，她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至少在确认事实之前，不会伤及他分毫。

“你的意思是要我发下心魔誓言，不得伤害你？”人鱼少女神色变幻不定，脸上闪过惊疑之色，她虽然好奇，但是不觉得是真实，可终究没有任何办法，她不想放过一丝可能，

“我可以立下心魔誓言，但是是前提是你说的是事实，一旦你欺骗了我，那么所谓的心魔誓言就会失效，我会以这样的形势给自己设下桎梏！”人鱼少女冷笑一声，她可不会随意立下心魔誓言，如果姜凡想要借此蒙骗自己，想要以此蒙混过关，那么就是大错特错，这是绝对不可能事情，她绝对不会放过姜凡。

“那是当然，你可以设置前提，但是我还有一个内容，心魔誓言必须要保守这个秘密，你不得借用别人的力量，或者自己的力量对我造成威胁，我们情报共享之后，互不干涉，要是合作又要立下另外一个心魔誓言！”姜凡一样很谨慎，声音落下，人鱼少女脸色变幻不定，她不是由于心魔誓言的内容感到茫然，而是姜凡的阵势确实不像作假，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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