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整个世界，都被限制在超凡境之下。”林唐手指敲了敲酒壶，若有所思。

而后又问：“听你的意思，长孙孤很强？”

“嗯。”公孙舞点了点头。“我也只是听说，在我进入圣地时，他已经脱离圣地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说起这个人，倒还有一件秘闻。”

“什么？”

“安史之乱时，他凭一己之力，斩杀了数个魔使。但之后不知为何，境界一落千丈，从洞虚，直接跌到入道境。”

“这货之前居然是洞虚境的么……”听到公孙舞的话，林唐心中有些许震撼，但没有表露出来。

“还真是个奇才。”林唐故作正经道。也不知是夸长孙孤，还是夸自己。

“那是自然，岂是你这魔头可比。你要是跟他打上一架，我敢保证你撑不过十个回合！”公孙舞嘲讽道，说完想起什么，又道：“长孙孤来圣地时说见过你，你们打没有。”

“见了，没打。”林唐点头，面不改色。

“那还真是可惜了。”公孙舞不免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日后他俩会打一架，自己则可以亲眼看到林唐去死。

对林唐的憎恨几乎让公孙舞失去智商，也就只能脑补一下林唐怎么死。

“嗯。可惜了。”林唐不失时机的应和。

“最后一个问题。”林唐说，“你觉得东海龙宫如何？”

“这么跟你说，一千多年前，东苍天外天还有五名圣人。”公孙舞没有直接回答。但答案显而易见。

东苍守东海，五名圣人，麾下自然更多高手。

这和回来路上，龙渊所言一般无二。再问公孙舞，无非是信不过那个叫龙渊的。

联想到之前长孙孤所言，天下各地修士曾经齐聚天外天，之后才有九鼎现世，便一同问了公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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