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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你保持安静我才能想起来。”
硬是要弗利翁说些什么,他也说不出什么很确切的母亲形容。
众所周知男性不善于抒发自己的感情,更不善于进行笼统上的抒情。
“她有一头直发,银发。接着……紫罗兰色的眼睛。”
弗利翁一直被教育,说话不能光好听,要确切要有实际意义。
很多事情好听是无法解决的。
像是形容女性有百合般的纯洁,玫瑰的艳丽这些难度的形容编排,弗利翁一概不给予考虑。
于是他的母亲的形象就像是平板印象一般,平面化。
罗曼就从他兄长乏味的形容里描绘自己妈妈的模样。
听弗利翁的话不如再认真看看那副母亲的画像,画像展现得更加全面。
“她为什么不是卷发?眼睛也和我们不一样。”
妈妈是外族人,妈妈的家族是在斑芒掌管香料的,这就是为什么布达家族在后来有两条核心的经济货物链。
“父亲的头发是卷的,我们不可能全随妈妈的。”
父亲和妈妈,疏远与亲昵。
弗利翁还在努力的思索关于母亲的形容,妈妈的样子很熟悉,但他竟不知道确切的形容。
虽然弗利翁会责备罗曼文学课表现欠佳,但是显然几十年前他也是一个表现让人无奈的男孩。
“妈妈的眼角有些上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在笑。”
沙蒂法遗传了母亲的微笑眼,其余的兄弟一概都是父亲冷硬的棱角。
“你从没笑过。”
罗曼拽了拽弗利翁的嘴角,把他的脸捏成哭脸。
“放下手,我现在立刻把你扔给罗贝尔克!”
笑是亲和的表现,但是弗利翁并不需要亲和力,他需要的是震慑力,笑容始终与他无缘。
但是此刻他只是一个气疯了的兄长,罗曼曾经被怀疑有小儿多动症,因为他除了吃饭和睡觉一刻都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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