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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非思考了一番，蓦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楚希音，他知道告诉了她真相她一定会杀了他的。可他却不想骗这张脸，对着这张脸，他的心硬不起来。

“许师兄！”楚希音满眼都是急切，这件事情不搞明白，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我，是我杀了他们！”他说出了这个答案，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却惊的楚希音半晌没反应过来，她不知道是该相信这个疯疯癫癫的人，还是拿他的话当疯话。

许非看到楚希音的表情笑得合不拢嘴，在成功的吓到了她后，他将那天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希音。说到心痛处，他落下一行泪来，“清醒后我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我没胆量寻死！”他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眼中满是惊恐的回忆着。

面对这样的回复楚希音想恨恨不起来，毕竟当时许非被控制了。让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师弟们，这一招果然够狠！她想，若是换了自己她也会疯掉的。

许非笑着，“我胆小如鼠！我杀了我最好的兄弟们……都是血……到处都是血……”

“许师兄！”楚希音懵了，她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然而这种可能她从未想到过。

许非握住了楚希音的手，他告诉她，“不过我很快就能帮他们报仇了，你相信我……”

楚希音知道他精神上受了严重的刺激，对着这样的许非，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待她冷静了下来，立刻想起他们今夜的遭遇来，半是试探半是不敢置信的问许非，“那些怪物都是你做出来的？”

许非笑着点头，孩子一般的扯着她的手臂要夸奖，“我聪不聪明？”

楚希音一听这话，心凉了大半截儿，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的看着这个人，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许师兄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太可怕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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