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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狐邪听完后有一时的没站住,往后倒了几步,踉跄的稳住了身子,冰冷的脸颊一片死灰。这一定是他的错觉,那个淡笑风声,朗朗的二王弟怎么可能就这样的被说成要列了?
“呵呵”耶律狐邪爽朗的笑出声音,才慢条撕理的开口道,“好你个奴才,竟然连合着右贤王骗起本王来了,以为本王真会相信吗?难道你不知这是欺君之罪?”
班阁眼里带着泪,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这种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乱说啊,更何况昔日冷酷无情的大汗,怎么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声来?
“班阁,你先退下到门外等着。”熬拓低身把跪在地上的他拉了起来。
班阁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还一脸笑容的耶律狐邪后,才转身离开。当门开启又关上后,殿外的班阁只听到殿内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然后在无声音传出,里面一片寂静。
殿内耶律狐邪倏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对于还在流血的手全然不有知觉,熬拓静静的立在一旁,望着满地的碎裂桌椅,又起到刚刚班阁离开后爷那双绿眸冲血后恐怖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爷就是这么怪的一个人,对于右贤王的感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就是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这样一个无情的王者。
他的权利可以为所欲谓,可以做尽一切按自己意愿的事情,唯独面对亲人的生死时,显得那样无助,此时的身影更被一层低落悲惨所取代。
他想起了前大汗离世时,爷苍老的样子,也许他更愧疚的是让自己的父亲带着遗憾离世,必竟陷害三王子与李妃的事情不是他做的,更不是他为了得到利用而伤害亲感而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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