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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茵匆匆的离开这里，并不是因为妥协，而是她要和乔楚商量，再想办法。

当时答应院长不转院，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丁文忠，二十二年前丁文忠的脑伤究竟伤到什么程度？丁文忠真的是个精神病人吗？

“怎么去了这么久？”乔楚站在车前，看着乔茵她们几个出来。

“回去再说。”乔茵打开车门钻进了汽车。

乔楚皱眉，他还看到了远远跟在乔茵她们身后的两个护士，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转身也上了车。

丁香没有回家，而是被乔茵和乔楚带到了洛杉矶市区的住所。

“丁香，你再仔细想想，你每次去看丁叔叔，丁叔叔一直都是现在这样吗？”

乔茵再次问丁香，她相信当时自己看到的，所以她不确定丁文忠是不是真疯。

“什么意思？”乔楚听出了这句话的内里含义。

“我不敢肯定，只是怀疑，丁叔叔他有可能没疯。”

疯子她见过，阮芷凝不就是？阮芷凝的眼睛是混沌的，是涣散的，可丁文忠的眼睛是清澈的。

阮琴清去看阮芷凝的时候，无论说什么，阮芷凝都是词不达语，而丁文忠明显和阮芷凝不同。

丁香震惊的抬头看着乔茵，她爸爸没疯？怎么可能呢？二十二年了，她每次见到爸爸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你发现了什么？”乔楚也很震惊，可是又觉得不科学，丁文忠为什么要装疯？

“丁香说，丁叔叔除了认识她和她妈妈，谁都不认识了，可是我喊出乔慕成三个字的时候，丁叔叔明显是有反应的。”

“精神病人的思想和行为，不能用常理判断。”乔楚反驳，万一只是凑巧呢？

乔茵摇头：“我相信我的感觉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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