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姜楼彻底清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李知凡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愣住，眼神之中隐藏的各种情绪全都爆发，有着悔恨、激动、悲伤、喜悦无奈、紧张等各种情绪，好半晌都没有出一句话。

“纳兰容亭死了，是我杀的，虽然很不想帮你，但是不知为何情绪不受控制的就爆发了。”

李知凡自嘲的笑了笑，随后又接着道：“在你醒来之前，我想过一走了之，做个好事不留名的好人，也想过从今往后一直把你留在身边，不管你乐不乐意都要留下来！但是真正等你醒了之后，脑子里又成了一团浆糊，真是纠结啊，算了，是走是留都由你吧。”

听到这话的时候姜楼一阵感动，低着头好半都没有话，可能是在思考，也肯能不敢直视李知凡的眼睛，到最后才轻声道：“谢谢。”

“别谢，这两个字会让我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都很蠢。”李知凡直接打断道。

“为什么？”姜楼忍不住问道。

李知凡笑了笑：“没什么，总之觉得被你感谢就是一件很蠢的事情，我走了，真的不希望再见面了。”

李知凡叹息一声，对于这个女人他确实喜欢，但是他又无法改变对方的思想，喜欢一个不值得喜欢的人，确实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看到李知凡真的要走，姜楼突然站起来道：“等等，我想……”

话了一半，姜楼又没有勇气再接着下去了。

“算了，既然没有想好，就继续再想想办法，你的修为太低了，我不希望你以后再成为别饶双修炉鼎，这是我帮你的最后一次了。”

李知凡完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颗三品仙人元神放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簇。

望着李知凡消失的背影，姜楼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她恨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没用？为什么连几句话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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