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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跟在子君后面,但下楼后她们朝学校的播音处走去。我们距操场还有一公里的路的时候。我便听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我想是不是已经打起来了,于是发足朝操场跑去。心想,子君是唯一能制止这场争斗的。但看她的脾气,倒是希望打起来。
那操场上原先整齐站的黑白两方,现在已混在一起。他们没经过军事训练,没有阵型,虽有一身武艺,但近一千号人打起来,却像秋天的落叶,没一片一样。
惨叫声不断的传来,白衣服的倒在鲜红的血泊里,黑衣服的倒在白衣服的血泊了里。我因之前有过一次经验,对于学生间能下如此狠手,甚至置人于死地,亦不为怪。
我刚跑进人堆,便有一枚钢针朝我射来,好在我躲的及时。否则定被那钢针打中。看来留铁说他们带了暗器是真的。岳麓学院的人把暗器藏在袖子里。我从一个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岳麓学生袖子里找到那暗器,像个莲蓬。用弹簧将钢针压在里面,总共可发十枚。针头上抹着强烈麻药,人一中招,便动荡不得。因为只是麻药,后续要找中毒证据控告他们也很难找到。麻性虽不大,三四分钟左右,但对习武之人来说足够。
眼看着白鹿学院的学生一个个到在钢针下,然后遭到戕戮,我仿佛看到人世间一切卑鄙、可耻在此刻凝结,凝结在一张张丑恶的脸孔上。
我看到亭熊的双节棍像幻影一般舞动,在人群中穿梭。穿过了他的敌人,穿过了锋利的剑刃,穿过一朵朵飞洒的血花。他几乎来去自如,躲过一枚枚钢针像一只敏捷猎豹。
小猪的裂石掌每劈下一掌,总带着一声嘶吼,像是痔疮被戳破时那种钻心的疼痛。不得不看喊出来,才得以解脱。晓明的齐眉棍总能打中敌人下阴,而且每一次打中,总带着他独有眉眼和调笑。于是对手想和他过招时,总要一边手捂着下面,一边和使招,所以难免吃亏,但还是被晓明撩开挡着下阴的手,狠狠的来一重击,那是战场上最惨烈的哀嚎,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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