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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大,雾冷,真他娘冷!
我回到木屋,取些衣物和干粮,准备依子君所言去找她的父亲还有那只智商只有0.5的黑泥鳅。我离开时想到寇忠还重病在身,我想给他留点吃的,至少让他能自由行动。当时我情绪十分低落,心之所念全是子君那一滴眼泪,所以警惕力几乎为零。我推门进柴房时,全然没想到寇忠会用竹子刺我胸口,我想他肯定要杀我,若不是那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他又重伤,那竹子定刺入我心脏。他大概还不算太坏,看我倒下去,没在我身上补上一刀,托着重伤的身子,在黑夜中离开了木屋,往屋后的竹林小路走去。
我用内力封住穴位,以防失血过多。找了个较平坦的干草堆躺下。因为疼痛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背。那一晚,我一刻未眠,当我为子君的离开而暗自伤心时,疼痛将我惊醒。当我用仅剩的一点毅力抵御疼痛时,又常常被子君的离去而暗自伤心。这大概就是哲学上所说的:任何事物都没绝对的常态吧。
三天后的早晨,阳光灿烂如火,透过柴房的木缝,如刀剑般射入干草堆中,白晃晃的能亮瞎狗眼。我嚼着和子君准备用来逃跑的干粮,庆幸自己还没死时。听到屋外如百鸟鸣啾般的女人的交谈声。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所以我敢确定外面应该有三个女人朝木屋走来。果然不出我所料,下午一点左右,柴房门被打开冲进来四个女人。而且还是老相识,正是画诗、师师、秦妃、张苗。
当看到张苗和秦妃时,我隐约中听到了我的小弟弟的救命声。他颤抖的在我两脚间祈祷。因此作为主人的我,自然要安抚下它,于是我缓缓的抬手摁在双脚间,微微的抚摸了两下。然而恍惚之间,只见一把飞刀朝我射来,在那飞刀移动的同时,一声犹如指甲划玻璃的尖叫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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