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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吹在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熟悉的咖啡店，熟悉的牛奶味道，悠扬而舒适的钢琴曲，唯一有点不同的，是心情和对面的人。

此刻，在江黎对面的，是舒子凡。

舒子凡一身黑色西装，将纤细挺拔的身材衬托，从前落在额前的头发被发胶固定在头顶，整个人给人一种商界精英的感觉。

他喝的也是咖啡。

“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你喝牛奶这件事。”舒子凡放下了杯子，一双桃花眼眸光悠悠，“是商场上的人，那喝咖啡就是正常的。”

而她，一直在喝牛奶。

“牛奶和咖啡有什么不同？”江黎浅笑反问，“不过是习惯而已。”

“习惯，是可以改变的，特别在环境的影响下。”舒子凡道，“就像我，之前和你一样，都是喝牛奶，奶茶，各种饮料。而如今，只有咖啡能满足我了。”

这，是心态上的变化。

“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江黎勾唇，“不过，我还是觉得，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改变，才好一点。”

不要改变？舒子凡讥诮一笑：“或许，只是很少一部分人吧。”

许多人，都是在变的。

江黎挑眉：“哦？当真是这样吗？”

她，不信。

“好了，就这样吧。”舒子凡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我想，我们之间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

因为，不论怎样聊，彼此之间，都变了。

“那，你对筱筱的感情呢？当初那么的热烈，现在却成了冷漠，你不觉得自己缺少一个解释吗？”江黎还是问到了主题上。

舒子凡眸光渐冷：“江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可笑吗？”

到了现在，还来问这个话题，有意义吗？

江黎摇头，严肃道：“不，有意义。因为我说的解释，不是对筱筱的解释，而是对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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