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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确实，最近事情多，我没有想到这里，不过现在想到了。”薄煜颔首，“谢谢你了。”

“没事。”楚肖扬挂了电话。

薄煜最先安排的是医院的问题，随后他才去问主治医生。

“之前给江黎做的两个手术，你都没有参与，对不对？”

主治医生狐疑：“我确实没有参与，不过，这都过去一段时间了，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

闻言，薄煜心中有了想法，他对主治医生微笑着摆摆手：“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问一下。”

“其实病人的情况，是大家一起会诊的，本来国外专家过来，是个很难得的机会，医院也会组织大家去观摩学习的。只是这次，国外的专家明确的说了，不允许观摩，如此的话，我们就进不去。另外，也没有任何的视频录像等一类东西。”主治医生解释得比较仔细，“不过，国外那专家，确实是有资历，有资本，你们调查过，医院这边也调查过，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薄煜点头应下：“好的，多谢了。”

主治医生摆摆手：“这个没有什么。只要病人能够醒过来，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是最好不过的。你，也等到了这一天。”

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他拍了下薄煜的肩膀，重重的，用了点力气。

薄煜却笑不出来。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防范，再对江黎好一点，就肯定不会出现情况，可是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原来情况，是什么时候都会出现的。一些自己特别努力，想要改变的，却始终都没有办法改变。

薄煜沉默了，心中的痛苦，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

他转过身，耷拉着脑袋，深沉的，一点点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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