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陪着疯疯癫癫的老板娘，打了几圈牌，已经让张小凡哭笑不得了，过了三更天，这老板娘竟然丝毫困意都没有。张小凡和陪着打牌的两个伙计，已经是哈欠连天了。

“不行了，困死了，散场回去休息了，”张小凡虽然对老板娘有点念想，却对和她打麻将一点心情都没有。

老板娘正是兴致头上，如何肯放过张小凡离开，赶忙软语相求，拉着张小凡死活不让他离开。

“哼，老板娘，你已经输了五千多两了，确定还继续吗？”张小凡没好气的问道。

“正是因为已经输了五千两，我才要翻本啊，”老板娘看了一眼张小凡抽屉里的五千两银票，欲哭无泪，本想挣上一笔的，没想到会赔个精光。白天挣得三千两房钱赔进去不算，又倒贴两千多两银子。

张小凡看了一眼另外两个伙计，也都已经写了不少欠条，看样子明天只能卖身抵债了。

两个伙计看张小凡瞪来，眼色灵活的掌柜，随即叫道：“老板娘，今天实在是晚了，我和王二都已经输破产了。无力再战，告辞了。”说吧，转身就走。

另外一个伙计王二，一见掌柜的都走了，自己也赔了一个精光，赶快转身离开。

房间里留下张小凡和老板娘两人，老板娘检查再三，也没有发现张小凡作弊痕迹，但是一晚上，十次有八次张小凡赢钱，要说这牌技高超，也太邪门了吧。

“四个人已经走两个了，这是老板娘你的一千多两欠条，麻烦明天给结一下，”张小凡施施然站起来，就要回房休息。

老板娘娇喝一声，拦截道：“不准走，你今晚肯定抽老千了，想走的话，把钱交出来。”话吧，一露衣袖，四枚金钱悬挂右肩，垂落右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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