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山庄，名头摆在那里，自然是不能折辱的；即使连海长今不传扬，可他从钱庄里调用一百万两，总有蛛丝马迹可循。

不过，问题在于，这是连海山庄的意志，还是连海长今的意志。

至于司空府，长平萧门等，恩怨都是很分明的，就是为了坤元山的亡魂讨个法。

而跟这些疑问比起来，最大的问题却是，那么多过去了，怎么只有芙儿这个蹩脚杀手，其他杀手就干看着悬赏？

如果是那晚上出现的，会使幻术的妖女，想杀他几乎易如反掌，却为何不杀？

夜王又是谁？

想到这里，他忽然望向少女，淡淡问道：“再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就可以走了。”

少女倔强地咬着下唇，不答应，也不不答应。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只是不敢哭出声来。

燕离轻声道：“我生存的环境迫使我凡事心，或许你别有用心，或许你真的那么真无邪；我还是奉劝你，不要试图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或许最终你能得到，但你必将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即使这么，你仍要跟着我吗？”

少女倔强地咬着下唇，不点头也不摇头。

“你可认识夜王？”燕离问道。

少女终于肯开口了，有些沙哑地：“黑山的主人。”

“把你知道的，关于他的所有事迹，都出来。”燕离道。

少女暂时收了可怜状，满怀憧憬道：“夜王可是黑暗的君主，据他一生杀人无算，从未失过手，后来在永陵的某个地方开辟了黑山，作为黑道大本营。哼，比坏蛋主人强多了。”

燕离道：“都是些空泛的，就没有什么实据？譬如他杀过什么高手，除了黑山，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迹？”

少女思考了一下，摇了摇螓：“这人家还真不知道呢。假如有，主人也应该有所耳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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