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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湄回到府中,不肯说话也不怎么吃东西,温夫人几次想去劝慰都被温老爷拦住了。她一天天数着日子,已经月余不曾收到池南的花笺了,也不知他过得怎么样。木若兰见上官湄这样,知道别人帮不了她,于是常常遣如英出去打听池南的情况。可草庐里一直空无一人,陈和光也说许久没见过他。
一日,上官湄起床后没有即刻叫人进来,而是坐在妆台前发呆,她隐约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木若兰推门进来,轻声道:“公主,奴婢服侍您梳洗吧?”
上官湄摇摇头。
木若兰端过一盆水,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上官湄也只是坐在那里,没有闪躲。洗漱之后,木若兰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到上官湄手里,“公主,这封信……您想看么?”
上官湄犹豫了一下,手抚上信封。这个字迹她太熟悉了,她颤抖着接过信封,停顿了许久才打开。
一张花笺从信封中滑落,花笺上写着两句诗: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河广?曾不容刀。”
上官湄怔怔地看着,是啊,黄河宽广,容得下轻舟;世间之大,为何就不能容下这一双有情人呢?
她将信封里剩下的东西取出,一枚精致的白玉佩映入眼帘。大鄢尚玉,连帝都都以玉为名。可上官湄在皇宫中十多年,除了父皇和母后的玉玺,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成色的美玉。白玉浑然一块,没有一点杂质,正面是大红色凤凰出云的图案,瑰丽矫健,栩栩如生。上官湄摸上去,纹路细腻,与背景融为一体。玉的背面浅浅地睡着一朵莲花,没有杂色,日光投射下来,清新淡雅,荡漾出尘。玉下的穗子显然也是精心挑选过的,茜色中挑出几缕黑色,庄重,优雅。不是鸳鸯,没有柳叶,上官湄愈发觉得这玉不该是佩在她的布裙上,而是应该挂在公主或是皇后的朝服上。而他的心,他的胸怀,仿佛也从不属于眼前的方寸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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