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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在王家的那一晚并无任何事情发生，平平淡淡，他本来还想夜探下，但王淳给他派了位老庄客，让他没有单独行动的机会。

这位老庄客三十几岁，粗壮的胡髭乱糟糟的，眼窝深陷，看起来像纵欲过度的。他挖着鼻孔，蔑斜着眼问道：“唉，小子，你们才多大，就干起了猎人的工作，你是几级猎人了？”

青羽的心里也奇怪，要请看家护院的，怎么会请他们这些毛头小伙子呢。而从王淳与王庄的神色中，都未看到不信任，似乎很理所当然。这位庄客问起，他也再次起了疑问。

庄客见青羽没有回答，还以为是瞧不起自己，弹了弹手指上的鼻屎，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看起我们这种人，实力低微，除了能替人看家护院，混吃等死，也没什么用处是吧？”

“知道那个死的人吗？他叫林光，也是我们护卫队的。他还年青，刚从军队里退役回来，还没有粘染上我们这种混吃等死的心态。可惜，他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青羽问道。

庄客愣了下：“我叫韩山。”

“你觉得林光是怎么死的？”

韩山深陷的眼窝变得更深，似笑非笑：“不知道，他倒霉呢。”

青羽没有再问，韩山也没有找话，两人就这样静默到天亮。第二天来接他班的是张长缨，这到超出了他的意料。

张长缨也没有多说话什么，把他引见给王淳后便算是完成交接了。当他要离开时，张长缨却追了过来，低声问道：“没有什么发现？”

“那位死者叫林光，是位刚退役的军人。我在他的伤口处发现了尸毒，王淳好像有些问题。如果有机会，可以去探探他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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