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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十四道：“奴才也觉得他不会在府中，不过具体在哪里，倒是可以让阿九哥去找一下。”

昊纪辰之所以要悄悄和牛十四说，就是不想让虎阿九知道。想不到到头来，还得找虎阿九帮忙。

让昊纪辰意外的是，虎阿九竟然问也不问就答应出去找秦炼的行踪。临出去前，看到昊纪辰欲言又止的样子，虎阿九笑道：“公子是不是想问，奴才为什么不问公子找秦炼做什么？”

昊纪辰“切”了一声，“肯定又是什么我心中所想，我脸上全部表现出来，然后你知道了。我知道你下一句想说什么，我生在这种官宦之家，要懂得‘表里不一’，心里怎么想的，就不要表现在脸上。虎阿九，你知不知道，表里不一是贬义来的。”

虎阿九微微一笑，道：“奴才知道表里不一是为贬义，可日后这对公子很有用，望公子能明白。奴才猜，公子想找秦炼，肯定是想让秦炼出手帮忙揍张玄一顿。”

“你知道就好，快去帮我找到秦炼。”

虎阿九突然跪下来，态度真诚，“多谢公子念及奴才一家人。”

看到虎阿九这么郑重，昊纪辰有些不适应，“虎阿九，你突然这样子，让人怪难为情的。我啊，纯粹是想揍那个张玄一顿而已。不揍他一顿，我全身都不自在。”

一想到那个担水的农夫被揍的情景，昊纪辰一腔怒火，恨不得把张玄那几个人给抓到官府，让他们吃牢饭，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打人。可昊纪辰心中明白，他这种方法行不通。因为以父亲的官职，去管这种芝麻小事，父亲肯定不肯。虎阿九还说了，要是父亲这么做的话，可能会落人口舌。

当虎阿九找到秦炼的时候，秦炼正在一间小茶馆里喝茶吃点心，甚是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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