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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白芷的事情我承认是我做的有些过。但是我已经顾及你的面子上，没有对她做更过分的事了。”霍祉林眉目深沉，声音低沉的缓缓说道。

“你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要了她的命？”舒雅冷声道，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话，眉心紧蹙。

霍祉林沉默半响，几乎是默认了她的说法。毕竟确实是这样，若不是怕舒雅知道后不肯原谅他，或许白芷早就没了命。

车上的氛围有些奇怪，司机尽职尽责的开着车，视线甚至不敢到处乱瞟。

“舒雅，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忘记那些不愉快，其实忘记一些事情，并不是特别难不是吗？”

“可是我不想忘记。”

舒雅的态度一改之前，无论霍祉林在说什么，都冷漠对待。她的头轻轻倚靠在车窗边，甚至不想多看他一眼。

霍祉林目光落在自己和舒雅直接隔着的空位上，强忍着没有靠近，“可这样你会痛苦，这样值得吗？”

女人有些走神，声音幽远道：“值得，正是因为痛苦，所以我才能永远的记得这件事。只要想起这件事，我就会讨厌你警惕你。”

“为了我，何必呢？”

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叹息，霍祉林低声道，声音轻的几乎让人听不见。舒雅只是眸子动了动，樱唇紧抿着没有任何反应。

她其实听到了，她原本也觉得这样实在没有必要，也曾想要放下。可放下又哪有霍祉林说的那么容易，更何况霍祉林不止伤害了她的爸爸，还在继续伤害她的朋友……

霍祉林这个字和她爸爸的模样几乎紧紧相连，到最后舒雅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恨着霍祉林，只是不愿意原谅他。

这辈子都不想再原谅他。

车厢内重新恢复了安静，霍祉林静静地看着她，心尖有些酸涩，那种感觉渐渐向着四肢蔓延，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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