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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宸宇点点头，“悦儿就像，像是……”斟酌了许久肖宸宇终于推敲到了合适的字眼儿，“就像是一匹马，劣马你知道吗？”

“劣马？”福生闻声，微微一笑，“愿闻其详。”其实福生对感情方面是比较隔膜的，他从十三岁就进宫了，进宫后兢兢业业伺候帝王，之前是伺候先帝，先帝驾崩后又是一心一意都在肖宸宇身上。

他是个太监，自然老早就断了七情六欲，所以肖宸宇再怎么描述情感的美好，对福生来说还是鸡同鸭讲，“悦儿就好像没有劣马，这一匹劣马不听话，但你一旦驯服了这一匹劣马，她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

福生不能感同身受，别看福生一把年纪了，他却不清楚究竟人为什么能和马儿相提并论？一想到肖宸宇形容苏菱悦是马儿，福生就感觉不伦不类。

但嘴上却不敢反驳，只能瞎琢磨。

肖宸宇看福生这一知半解的模样儿，明白了什么，“朕怎么能和你谈情感呢？你和出家人一般哪里有什么七情六欲。”

福生叹口气，“老奴从小就入宫了，不要说爱情了，当时命悬一线老子娘看买了老奴能得二两纹银的花押，二话不说就将老奴卖到了皇宫里，老奴是的确铁石心肠了点儿。”

福生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但他的铁石心肠只表现给外人，对肖宸宇，福生是如沐春风的。

这也是肖宸宇为什么任命福生做太监总管的具体原因了，“对了，晚上朕要和他喝酒，你提前知会一声。”

“皇上打算什么时候和他喝酒呢，老奴这边也好让人准备酒菜？”别看福生年迈，但福生做事情一丝不苟，总能未雨绸缪。

“就戌时前后吧，今晚有月，在后花园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喝酒，连灯烛都不要的，这叫举杯邀请明月。”肖宸宇一想到那种诗情画意，真是恨不得也让福生去通知苏菱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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