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敢拍胸脯说自己十九岁的时候做事面面俱到?那时候她才十九岁,做事不会象二十多岁一般成熟,为了温饱起码能想到自食其力,不会走弯路。温修洁从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哪怕走到了困境也不会想到去做又累又脏的体力活,沦落到当牛郎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估计大叔也很难想象得到自己保护了这么多年的弟弟最后竟然跑去当鸭。
眼前出现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每个画面中都是温修洁被*的景象,唐珈叶扯了抹僵硬的笑,没作回答。
温修洁有些窘迫,舔舔嘴,搓着掌心说,“大嫂,你误会了,社会上很多人对牛郎有误解,牛郎不等于鸭。在日本,牛郎店是很正规的一种文化,里面都是男性服务员,光顾的基本上都是女性。牛郎的工作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帮助忘记生活与工作上的压力。收入来源都是靠客人点的酒来计算提成,不靠别的。”
这么一听,唐珈叶释然,“对不起,可能我孤陋寡闻,理解错了。”
温修洁摇摇头,“我去闯的地方是上海,那里以牛郎为主的夜店比较正规一些,这也不能怪你想偏了。我吃不得苦,自认为自己长得不差,又是大学毕业,做牛郎这一行来钱最快,等我存够了钱我就不做,拿钱去做生意,象我哥一样把生意一步步做大,我要当总经理,当总裁。我心里憋了一股气,要让父母,让我哥看看,离了他们我照样能活,不仅能活,我还活得风生水起。我这个人被家里*坏了,看不得别人眼色,有些女性顾客向我倒苦水,我听得头晕脑胀,全是在些家庭琐事,要么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哪里懂,胡乱说一气,被客人嘲笑没资格,又去投诉我。被投诉多了经理不让我在那里做,我气不过,不服气,又去另外一家,那家没有这家风气好,有些女顾客有时候刚聊两句就在我身上乱摸,我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没过一天我又被赶出来。身无分文,我在上海街头乱逛,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是温贤宁的弟弟,简氏总裁的小舅子,更没有人知道我是w市长的三公子,到最后我饿得两眼发花,心酸得眼泪都下来了。有人给我递上刚出炉的面包,我看也不看开始狼吞虎咽,吃完才和给我面包的男人交谈。原来这个人是我哥雇请的保镖,和另外几个保镖已经跟踪了我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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