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黄豪杰身上汇集了亿万人类的力量，他的生命、灵魂、能量急剧攀升。

所有人类集合于一体，黄豪杰的心灵达到前所未有的圆满，或许这就是传说中人类补完计划。

而收割者文明的最后一击，即将击中黄豪杰的身体，刹那间黄豪杰燃烧一切的生命、灵魂、能量。

时间长河开启，他本身的时间流速被提升到了极限，进入传说中一眼万年的超流速时间。

黄豪杰的目的非常简单，用最快的速度过完一生，在攻击击中他之前，让自己的一生提前结束。

他宁可自杀，也不愿意被收割者文明消灭。

超流速时间之中。

黄豪杰在这里度过了漫长又飞快的一生，外面一秒钟都没有过去，但是这里面已经过去了几十万个纪元之久。

突然黄豪杰蓦然醒悟了过来。

“维度，没有错，就是维度。”他有些竭斯底里的仰天长啸起来，他仿佛发疯了一般。

在时间长河之中，他死死地盯着时间长河的尽头，然后将自己的维度压缩到二维，即只剩下空间线和时间维。

向时间的尽头回溯过去。

他穿越了一层层晶壁，跨越无数的时间线，直到时间的尽头。

传说中的零维。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点，传说中的零点，万物的起源之处。

那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质量、没有因果和维度，那就是一个点。

它可以无限大，也可以无限小。

不知道过去多久，或许是一个纪元，或许是一秒钟，黄豪杰艰难的靠近着那个点。

但是他仿佛永远也到不了那个点，因为零点可以无限小，他就无法触摸都零点的存在。

“生命是什么?”

“能量的流动。”

“空间是什么?”

“维度是什么?”

“……”

黄豪杰自问自答着，宛如疯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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